秋雨晴说完,转身走进客厅旁一间不显眼的小房间。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打开灯,光线并不足亮,甚至有些昏暗。我刚走到小房间的门口,就猛然打一个冷颤,因为我看到一张遗像,遗像放在一张供桌的尽头,供桌上还摆放着水果、瓜饼之类的供品。我透过昏暗的光线仔细打量遗像,猛然大吃一惊,那张遗像分明就是何书记!   “晴……晴姐,你说他是你的爱人?”   我的心脏怦枰乱跳。唉,还期望什么艳遇哟!现在能赶快离开这里就要谢天谢地了。   “不错,他就是我爱人,相信你也认识他。”   秋雨晴妩媚一笑。   “认识,不过这个人的老婆不是晴姐你呀!”   “你说的是烟晚?哼,她根本就不爱铁军,她只想做书记老婆、只想要荣华富贵。哼,可惜呀可惜,她的荣华富贵变成过眼云烟。”   秋雨晴收起妩媚,取而代之的是恶毒的讥讽,我听得心头一颤。   “晴姐,我肚子饿了,先回去吃饭。嗯,改天再来拜访。”   我慢慢地向后挪动脚步。   “你可以走,不过我一定会大喊。”   秋雨晴冷笑不已。   “大喊?喊什么?”   “喊救命。”   “救命?谁有危险?”   “我。”   “你?你有什么危险?”   “我被人强奸、侮辱。”   “谁要强奸、侮辱你?”   “李中翰。”   “喂,晴姐!我与你没有什么恩怨,何书记也不是我杀的,他怎么死的也与我无关,你可不能这样对我。”   “哼,与你无关吗?”   秋雨晴在冷笑。   “当然是真的,我懒得和你说了,改天再来给何书记上香。”   我已想好溜之大吉的借口。   “你试试看,你一走出去,我就大叫。”   秋雨晴开始脱下睡衣。光线虽然昏暗,但我还是见到白花花的肌肤一点点地展示在我面前。我不得不承认,秋雨晴的乳房很漂亮。   乳房之所以谓漂亮,首先就是要挺,下垂的乳房,哪怕再丰满也只是一团腐肉,唯有坚挺的乳房才有无穷的生命力和致命的诱惑。我虽说想走,但我的双眼被两只美丽的乳房深深吸引,脚步无法再挪动半分。   “晴姐,别这样,有事好商量。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你说来听听,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全力帮忙。”   我舔了舔干浓的嘴唇,心中矛盾万千。明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但我已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你先帮我看看这件内衣好不好看。”   秋雨晴优雅地把手掌打开,我这才发现她手中有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胸罩。   “好看、好看。”   我连连点头。   “我都没穿上你就说好看,你是不是打算敷衍我?”   秋雨晴佯怒。   “不是、不是,呃……请晴姐快穿上。”   我慌忙解释。   “今天我穿过了,觉得有点紧,现在再穿一次。”   秋雨晴身上薄薄的睡衣滑落到地上。   我感到快要窒息,“嗯,好、好的。”   “你来帮我穿上。”   “啊?这……”   “你不愿意?哼,别人就是抢着帮我穿,我也不给别人机会。”   “愿意,只是这里光线有点暗。”   “那好,我们到客厅去。”   有时候我在想布艺沙发更能体现女人的肢体美。与皮沙发不同,布艺沙发的线条和质地看起来更粗犷,粗犷的线条与女人柔美的肢体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增添征服女人的欲望。   看着坐在米黄色布艺上的秋雨晴,我冲动得想掏出大肉棒,不过强烈的欲望被昏暗小房间所折射的幽暗光线抵消。没有人喜欢在遗像面前勃起,我更加厌恶。   “干嘛?过来呀!”   秋雨晴用两根手指头轻甩那件性感的黑色胸罩。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向秋雨晴走去,接过胸罩忐忑不安地坐到她的身边。   犹豫了一会,我终于鼓起勇气把两个罩杯兜住两团骄傲的乳房,手指不经意滑过秋雨晴的肌肤,不但她颤抖,连我也浑身剧颤。这是什么感觉?我只能说像触电一样。   “好温柔喔!你有没有帮你的女人穿过胸罩?”   秋雨晴吃吃笑问。   我叹了一口气,“帮女人脱胸罩经常有,帮女人穿胸罩这是头-次。”   “呵呵。”   “这不好笑。”   “我觉得你好可爱,真的如烟晚说的那样,很有男人魅力。”   “哦,你妹妹现在过得如何?”   “你很想她?”   “我只是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哼,你敢说你不喜欢她?”   “我……”   “男人都这个德行!见一个爱一个,都不是好东西。”   “呃……我觉得这件胸罩很好看,很适合晴姐。不松也不紧,刚刚好。”   “是吗?”   “是的。”   “你没有摸过,又怎知不松不紧?”   我听清楚秋雨晴说的每一句话。就算我是一个低智商的人,也能明白眼前这个美丽艳妇打算勾引我。血液再次向海绵体疯狂聚集,盯着饱满高挺的乳峰,我的理智一点点地崩溃。天啊,黑色的蕾丝胸罩、激凸的乳头,我无法不被诱惑。   何况秋雨晴一丝不挂的下体露出一片乌黑的柔草,那条纤小的蕾丝小内裤无情地勒进凹陷处。现在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摸摸这件无肩带的胸罩是否可以把这两座硕大的乳房束缚起来。   答案很快揭晓。我贴近秋雨晴的身后,双手绕前轻轻地握住两座沉甸甸的乳肉托一托,粉红的乳头从罩杯里逃脱而出,根本无束缚,胸罩只能加深乳沟的深度。   天啊!我在挣扎,被极度挑逗的神经已经很脆弱,膨胀的下体硬得不能再硬。   “嗯,是松还是紧呀?”   秋雨晴靠在我身上,细微香味钻入我的心扉,瞬间变成致命的春药。我试着用肿胀的下体触碰肥美的圆臀,得到的反应是更贴近我的身体。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明白这个熟得飘香的女人随时会给我奉上一顿人间美味,但我并不着急,征服女人是我嗜好,我要彻底征服秋雨晴。   “晴姐,我……还不能判断,不如再摸一下?”   双手揉着两团温软的玉乳,我的手心被两颗要命的乳头刮得痒痒的。为了止痒,我唯有用手心摩擦那两颗乳头。   乳头激挺,在我掌心活蹦乱跳,显得桀惊不驯,我只好双指钳住乳头,一顿猛搓,不过却更加适得其反,不但乳头更加挺翘,就连怀中的美人也娇喘连连。   浑圆臀部一靠再靠,完全压住我的裤档,也把那冲动的大家伙压在股沟之间。   “啊,你要摸仔细一点喔。”   粉腮红润的秋雨晴,娇滴滴的催促有别于我以前所见过的女人,难道这也是书香门第特有的风雅?   “晴姐,胸罩很合适。不如看看内裤,我觉得内裤有点紧。”   我已不满足在山峦的徘徊,幽深的沟壑同样吸引我去探寻。   “是吗?你也帮我摸摸看。”   秋雨晴完全赞同我的想法,我的大手得以顺畅无阻地到达所有地方,包括最隐密的地带。我们之间的默契有些奇怪,也许我们都有共同的目标。   迷人的阴毛像两把梳子左右并排,整齐秀气。虽然浓密但不凌乱、虽然卷曲但很温柔,如同精心梳理过一样,完全依附在饱满的阴唇两边。这种漂亮的阴毛不是随便能见到的,我所认识的女人都没有如此极品的阴毛,据说这样的阴毛形状是大富大贵的象征。   我的眼珠子在转,我的大手更是覆盖整片乌黑的草地,草地肥沃,只可惜水源泛滥溃堤成灾。   我小声问道:“晴姐,水太多了。不如把小裤裤脱下来,先把水止住?”   秋雨晴点头道:“嗯,是要止住,你要想办法止住。不然,沙发会被弄湿。”   我轻轻咬了咬秋雨晴的耳朵,“我有办法。”   秋雨晴急喘,“什么办法呢?”   我说:“你先把眼睛闭上。” 第六十三章 一只高跟鞋   秋雨晴真的把美目闭上。我把她放在沙发靠背上,猴急地站起来,脱光所有衣物,半弯着腰轻轻把秋雨晴的一双丰腴玉腿分开,挺起粗大的肉棒,对着泛滥的水源头轻插而入,继而前进。在一阵阵娇哼中直达尽头,看到还有一小截肉棒露在水源口外,我干脆奋力挺进。   秋雨晴娇呼一声,睁开水汪汪的眼睛。   “哦,晴姐,这下不会有水流出来了。”   我喷出浑浊的气息。   “啊,啊,原来是被堵上了。嗯,谢谢你,这真是一个好办法。”   秋雨晴想笑又不笑,只是迷离地看着我,妩媚的风情把我身心吞噬得一干二净。如果说我想要征服这个女人,不如说我被这个女人完全征服,我忘情地吻上秋雨晴的红唇。   臀部起落之间,我一遍又一遍地向肥沃的草地耕种,我的屁股上有一双盘曲的双腿严厉地催促我,我变得机械与疯狂。   “啊,李中翰,你在偷懒吗?水要流出来了,嗯……你要用力堵好!喔,用力点。”   挺起的乳房、扭转的腰肢,都与我的身体发生激烈碰撞,分分合合、纠缠万千,一刻都没有停歇。我想这才是真正的交媾,最原始的做爱。   “晴姐。”   我的脊椎开始麻痒。   “别说话,快插我!啊!快射进来,我要。”   秋雨晴用震颤的身体迎合我,不管我的冲刺多么凶猛可怕,她都完全接受,继而湮灭在她神奇的阴户之中。   秋雨晴在尖叫,连续尖叫,叫得情绪高亢、惊心动魄。她的四肢像八爪章鱼一样缠绕着我,美臀不停摆动,“哎哟,好舒服!真厉害,好久没有这么舒服!哎哟、哎哟。”   “晴姐,你的忙我帮了,而且下一次我还愿意再帮你。现在我要回家了,有需要记得打我电话。”   说实话,我还真不舍得离开秋雨晴,这是一位让我迷恋的尤物。   喘了几口气,又沉吟片刻,秋雨晴才淡淡地说道:“我可不只要你帮这个忙。”   我很意外,“嗯?还有什么困难?”   秋雨晴看了我一眼,“我要你告诉朱成普,想尽办法抓住赵红玉,我要将这个贱人碎尸万段。”   我大吃一惊,暗想秋雨晴怎么知道朱成普的?赵红玉与她之间又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脸上不动声色,趴在秋雨晴身上呢喃道:“我既不认识朱成普,也与赵红玉不是很熟悉,这个忙我很难帮得上。”   秋雨晴冷冷一笑,“李中翰,你别瞒我,你也别以为中纪委和我没有关系。哼,你想帮最好,不帮也得帮。刚才你走我喊救命没用,可现在不同了,我身上到处是你强奸我的证据。”   “不会吧?你暗算我?”   我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妩媚的大美人。   秋雨晴点点头,“说对了。我还要告诉你,这个房间可不只我一个人,我人证、物证俱在,你是无法逃脱了。”“不只你一个人?”   我又大吃一惊,赶紧扫视四周。   秋雨晴理了理秀发,大声叫道:“烟晚、严笛你们两个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滚出来。”   话音刚落,偏厅的小房间就有些异响,接着走出两个美女。   我的眼珠子快要掉出来,这两个美女赫然是秋烟晚与严笛!当然,严笛勉强算是美人,但与秋家姐妹相比就差了一个等级。   而好久不见的秋烟晚,除了满脸的怒气外,没有半点憔悴之色,相反的,她比以前更加明艳动人。   “雨晴,当初只是让你引诱他来我们家,不是要你和他上床,你太过分了。”   秋烟晚的怒气居然是因为秋雨晴。   “那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这个坏男人,他勾引良家妇女的本事不小。你姐姐没见过世面,遭了这个下流胚的毒手,你这个做妹妹的不同情我就罢了,为什么还要骂我?”   秋雨晴风情万种地看着我吃吃娇笑。   我心神激荡,插在她阴户的大肉棒重整旗鼓,又开始充实那销魂的地方。秋雨晴当然感觉出来了,她突然羞得满脸绯红,毕竟自己裸露的身体,正摆着难堪的姿势。   “秋雨晴,你到底要不要脸?”   瞧秋烟晚怒不可遏的样子,我感到莫名其妙。   大肉棒拔出来不是,不拔出来也不是,真难为死我了。   “你才不要脸,是谁从我身边抢走了何铁军?哼,李中翰又不是你的情人,你嫉妒什么?喔,你看,他那东西又硬了。”   秋雨晴双手扶着我的腰。   她居然调整了一下容纳的角度,让偏离航道的大肉棒重新回归正确方向,我一下子又捅到尽头。   “你胡扯!我今天不和你争这些丢脸的事,你快让李中翰下来。”   秋烟晚气得浑身咳嗦,但又强忍着……“不要,不要下来。好妹妹,我想我有男朋友了。”   秋雨晴撒了一个娇,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男朋友?”   我盯着秋雨晴的眼神发愣。   “李中翰,你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秋雨晴羞答答的样子让我的大肉棒继续硬下去,我快疯了。   “秋姐。”   我无奈地与秋烟晚愤怒的目光交接在一起,乞怜她体谅。   秋烟晚怒骂道“住嘴,秋姐是你叫的吗?”   “对不起,秋姐。”   我委屈极了,面对秋雨晴这样的美色,我如果不硬还是男人吗?   “快从这个荡妇身上滚下来!你这个臭流氓,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秋烟晚拿秋雨晴没办法,只好向我咆哮。   “呵呵。”   一旁的严笛忍不住轻笑。   “你笑什么?”   秋烟晚扭头怒瞪严笛,严笛立即板起脸,只是眉宇之间满是笑意。   我赶紧从秋雨晴身上站起,拔出的大肉棒高举硬挺。严笛一声娇呼,掩脸盖眼。   我慌忙转过身去,捡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穿起来。心想那个严笛假正经,得找个机会让她见识我的厉害。当然,绝代佳人秋烟晚的寡居生涯也不宜太久。   哎,我太色了!身边的女人太多了,只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米黄色的布艺沙发上有一滩很明显的水迹,虽然说大家都知道这滩水迹的来历,但秋雨晴总归是女人,她很难为情地悄悄将水迹掩藏在美臀下,而美艳的脸上,那一抹风情却无法掩藏,假戏能做得如此逼真我也不相信。   男人嘛,总希望全天下的女人都对他有情,何况像秋雨晴这种尤物更能令男人迷恋。不过秋烟晚的眼神就让人害怕,我只好将眼光转向茶几上那杯碧螺春。   碧螺春茶飘着清香,我却望着茶杯呆呆出神。严笛以为我不喜欢冷茶,倒掉再斟满,举手投足之间殷勤有余而略显慌张,小脸红红的,难道是因为刚才偷窥旖旎春宫?我无暇多想,也没有喝碧螺春,秋烟晚有求于我的事令我忧心忡忡。   “十五亿?”   我略有所思。   “对。”   秋烟晚颔首。   “很大的一笔钱。”   我暗自猜测这笔钱会不会是我给何铁军的。如果是,那我要回来也是理所当然,只是这谈何容易?刚复原的伤疤总是有余痛,我对自己的大难不死还心有余悸。   “所以我想把钱要回来,中纪委那边没有查到这笔款项,估计是赵红玉那贱人卷走了。”   秋烟晚盯着我,似乎想看看我对这笔巨款的反应。看到我反应平静,没有露出贪婪之色,她松了一口气。   我问道:“你们是如何知道这笔钱的?”   秋烟晚没有回答,只是怨恨地看着我身边的秋雨晴。秋雨晴看看我,又看看秋烟晚,才吞吞吐吐道:“何铁军亲口告诉我的。”   我吸了一口气,心想也难怪秋烟晚发怒,自己不知道丈夫有这笔钱,反而是姐姐知道,这其中的奥妙不难猜透,想必何铁军更信任秋雨晴。   换句话说,何铁军更喜欢秋雨晴。回味刚才的销魂,我不得不对秋雨晴的魅力更加推崇备至。   “听说赵红玉跑到国外了,我能怎么办?”   我摇头叹息,姨父为抓捕赵红玉亲赴海外,也不知道成功的机率有多少。   “如果赵红玉真的在国外,我们也就会死了这条心。不过,我们听说那贱人回来了。”   秋烟晚的话可以说是石破天惊。   “真的假的?”   我差点跳了起来。如果秋烟晚说的是真的,那姨父岂不是不用在国外忙了?这可是一条天大的好消息。   “千真万确。怎么回来的我们不知道,但有人看到赵红玉。”   秋烟晚点点头。   “呃……虽然我不应该打听你们的消息来源,但为了确定消息的可靠程度,你们最好把一切情况都说清楚,这样我才有信心帮你们。”   我压抑自己的兴奋,揣测秋烟晚所说的一切。   “是周秘书告诉严笛的。”   秋烟晚说道。   “周秘书!那周秘书又是怎么知道赵红玉回来的?”   我脑中闪过-个戴眼镜的学者。做为何铁军的秘书,他也一度成为炙手可热的人物,据说他与何铁军的关系非同寻常……“哼,大家都知道周秘书与老何关系密切,但很少人知道周秘书与赵红玉的关系更密切。”   秋烟晚冷笑不已,看得出来她对何铁军身边的人和事均了如指掌。至于何铁军的风流韵事,她恐怕也知道得清清楚楚,我不禁对她起了敬畏之心。   “这么说来,严笛与周秘书的关系也很密切了?”   我看了看严笛,发现她神态扭捏,脸似乎更红了。   “你不要多问其他无关紧要的事。”   秋烟晚没好气地搪塞我一句。的确男女之间总会有暧昧,我是问得太多了。   “那你们为什么要找我?”   我问出最想知道的问题。   “我们有三条路:第一,自己想办法;第二,直接报告给中纪委;第三,找人合作。对于自己的势力我就不多说了,老何一倒,马上树倒猢狲散,加上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倍受关注,所以五年之内我们只有夹着尾巴做人。”   “至于报告中纪委,就意义不大,毕竟中纪委把款项追回来后也不会施舍一丁半点给我们。剩下的就只能与别人合作。老何生前的关系坚如磐石,我们很难想到有谁能动他,但我们听说老何这次败得如此之惨,你们李家居功至伟。”   “本来我是恨透你们李家,但想想这次老何失败全是政治斗争的延伸,老何也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所以我们不恨你们李家,你们也不过是别人的工具而已。”   “这次找你合作,也只是为了钱,老何走得突然,以前为他鞍前马后的手下现在一个个等着安置,不管怎样,给这些人生活费也好、遣散费也罢,总归是要给大伙一个交代。”   秋烟晚娓娓道来,竟然隐约有独当一面的风采,令我暗暗吃惊。   “那也用不了美人计呀!”   知道原委,我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顺便调侃秋家姐妹。其实我更想能早点逮住赵红玉,姨父完成工作后也可以早点回家。   等我退出KT,一家人过上其乐融融的生活,也不要什么伟大的事业,更不想沾政治斗争的边。   “哼,我们不恨你,但我们不知道你是否避讳我们。所以我就想让雨晴接近你,谁知道演戏演过头了,便宜了你这个臭男人。”   秋烟晚恨恨地看向秋雨晴。   秋雨晴有些心虚,不敢接秋烟晚的目光,低头回避。   “可惜。”   我长叹一口气。   “可惜什么?”   秋烟晚皱了皱眉。   “可惜戏里的女主角不是秋烟晚。”   我故意又长叹一口气。   秋雨晴一听,愤怒地抬起头,向我投来怨毒的目光。   “呵呵,雨晴,你看到了吧?男人就这么样的恶心,吃在嘴里、看着碗里,心里还惦记着锅里。”   秋烟晚笑得很开心。遗憾的是,我从她的眼神里搜索不到异样的东西。   “开玩笑的!该罚、该罚,就罚我喝完这杯碧螺春。”   我一边拿起茶杯,一边向秋雨晴挤挤眼。秋雨晴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想破口大骂,但又有求于我,犹豫半天,竟然说不出话来。   女人毕竟还是女人,看我喝茶就已经沉不住气了,秋雨晴忍不住问道:“你答应吗?”   我笑了,笑得很坏,“我可以答应。不过,我有个条件。”   秋雨晴问道:“什么条件?”   “秋家姐妹都做我的女朋友。”   我拿起茶杯挡住秋烟晚的视线。我的脸皮是厚了点,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抓不抓得到赵红玉是一回事,能不能让美人投怀送抱又是另外一回事。   秋烟晚的胸口急剧起伏,“李中翰,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男人。”   “我当然是男人,我的座右铭就是不择手段。当然,我也不会强买强卖,这事要你情我愿。如果不行,那算我白说。哎,累了半天,肚子都快饿扁了,我就先回家吃饭,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我煮面条给你吃。”   严笛站了起来。   “严笛,你坐下。”   秋烟晚怒喝一声,严笛只好苦着脸坐下。   气氛有点怪异,我暗暗担心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李中翰,你这是趁人之危。”   秋烟晚满脸含霜。   “嗯,我没有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如果我够狠毒,就是把钱追回来独吞,也是轻而易举。不过我不想这么做,我现在不缺钱,如果我所帮之人与我有露水缘分,我不但不会吞掉一分钱,我还会先把这座别墅欠银行的款项全部缴清。”   我话一出口,三个女人惊得目瞪口呆,客厅一片沉默。良久,秋烟晚的口气软了下来,“你怎么知道我们欠银行钱?”   “很简单,虽然晴姐买内衣的时候装出很大方的样子,但我想那是你们为了能接近我而孤注一掷。表面上你说要照顾何铁军的手下,其实是为了缓和你们目前的经济困境。”   “刚才严笛说要下面条就是一个讯息,试想有求于一个人,又怎么会让这个人饿肚子?又怎么会只煮面条给这个人吃?当然,除非你们口袋里真没钱。”   我抿了一口碧螺春,继续笑道:“还有,你也不想想我是做什么的,像我们这些搞金融的人经常去银行办事、打交道,银行的事我们再熟悉不过。”   “你茶几下有一叠绿色的信封,这是一种银行催缴欠款的专用信封。一叠这么多,估计欠的数目不小。唉,何铁军走得突然,真难为他的家人,听说何铁军还有个儿子在国外念书,所需的各种费用更不低。”   “他的儿子关我们什么屁事?他又不是我亲生的!哼,以前他就对我这个后妈尖酸刻薄,一点都不厚道;他在国外要嘛自立,要嘛就死在外面,我才不会去管他。”   提起何铁军的儿子,秋烟晚又一肚子火,不过她没有辩驳我,九成九是我分析精准,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但一想到何芙也是他们何家的一分子,我的心又紧了紧。虽然思念我生命中的贵人,但我哪敢向秋家姐妹询问何芙的近况?要是让何芙知道我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要挟她的后妈和阿姨,说不定她会一枪毙了我。   “好啦,我要走了啦。我说过,我不强迫你们,你们想清楚后答覆我。临走前,我想亲亲我的女朋友。”   我嘻皮笑脸地向身边的秋雨晴挪过去。   “滚开,别碰我!烟晚,我们去找爸想办法,不要求这个王八蛋。”   秋雨晴厌恶地瞪了我一眼,“李中翰,我不是你女朋友,以后你说话放尊重点。”   “哼,你脑子浪晕了吗?你想让爸早点死?老何的事已经把爸急出病来,你现在还想去添乱?”   秋烟晚面露怒色。   “不去就不去,说什么我脑子浪?死婆娘,我还不是听你的馊主意才接近这个无赖。现在好了,引狼入室了。”   秋雨晴被秋烟晚讥讽得恼羞成怒。   “喂,什么叫无赖?我好心没好报!唉,算了,这样凶悍的女人不要算了。我先告辞了,拜拜。”   我可不是笨蛋。尽管秋家姐妹在互相对骂,但我看出这是一出激将加苦肉的双簧。   我心里又好笑又好气,马上就给这两个有胸有脑的大美人来一个釜底抽薪,站起来就往外走。一边走,我一边嘀咕,最多数到五,她们一定会把我喊住。   “一,二,三……”   我才数到三,一条人影就闪电般拦在我面前。我一看有些失望,因为拦住我的是严笛,不是秋家姐妹。   “李中翰,你别难为秋烟晚好不好?”   严笛欲哭无泪,我忍不住苦笑,想离开别墅的心更迫切了。   女人就那几招,流眼泪、嚎啕大哭是最简单、最有效的一招。我赶紧走为上策,来一个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不烦。   “拜拜,快饿死了。”   我穿过客厅拉开大门快步走出,这时天色已黑,华灯映月。   我刚拾阶而下来到别墅的大铁门,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那是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的声音。   “李中翰,我答应你。”   声音甜美动听,正是我所期待的人。   “什么?我听不清楚,你能不能说大声一点?”   站在台阶下,我抬头仰视夜色中楚楚动人的秋烟晚。一阵风吹过,她的衣裳飙动,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子。   “我答应你。”   秋烟晚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大喊道:“我听不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   其实我已经听清楚了,也许是心里太过激动,我还想再听听秋美人的无奈。   结果事与愿违,我突然发现秋烟晚脱下一只鞋子,心里暗叫不妙,赶紧拉开铁门要跑。   可惜迟了一步,只听“扑”的一声,脖子被什么东西击中。我忍着酸痛低头搜寻,赫然发现脚边躺着一只精致的高跟凉鞋。   夜风微徐、星光满泄,半岛的清新空气让人走起路来也轻快许多。   但我走得很慢,因为我手中把玩着一只漂亮的高跟鞋。我此时的心情就像小时候在街边捡到一颗五彩玻璃球,兴奋之余也很冲动。   看了看寂静的四周,确定四下无人,我慢慢将高跟鞋放近鼻尖嗅一嗅,一缕幽香定格在我的脑海里,我贪婪地呼吸,完全被这独特的气味所陶醉。   “李中翰,你在干什么?”   一声娇嗲的尖叫把我吓出三魂四魄。手中一抖,高跟鞋掉在地上,不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让我大吃一惊。   “小君?”   我呆若木鸡。   “猜对了,如假包换。”   穿着拖鞋,小君慢慢向我走来。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也随着晃动,朦胧的夜色中,她看起来像个精灵。   “你怎么在这里?”   我瞪大眼珠子。怕鬼、怕黑的李香君出现在光线昏暗的路边真让我难以置信,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哼,我也想问你这句话。”   小君走到我面前,看看我又看看掉在地上的高跟鞋。   她的眼睛里泛着晶莹,我不用细看就知道那是眼泪。   “小君。”   我很惶恐。   “我本来不想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想问你,你要这么多女人做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包括楚蕙姐姐在内,你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了。你、你到底还想要多少女人?”   “我不知道,我是拼命找女人,找到一个可以完全替代李香君的女人。因为姨妈不赞同李香君和我在一起,所以我知道总会有一天她会嫁人、会离开我,到时候我就不会伤心,因为我有很多漂亮的女人做替代者。”   悲哀突然涌上心头,我面对小君的斥责本应该觉得羞耻,但一瞬间我反而坦然。   因为我心里始终担心一件事,不管我怎么爱小君,她永远是我亲表妹,这个事实我无法迴避。   望着饱含泪光的小君,我动情地发出呐喊,尽管这些呐喊只有一半是真,但我认为这已经够了。人是自私的,在我泛滥的感情世界里,失去小君依然让我难以承受。   “呜……”   小君满脸泪水。   “别哭、别哭,你吃饭了没有?”   我安慰小君。   “吃什么吃!你不在,我都不想吃。呜……哥,如果我嫁人了你真的不伤心吗?”   小君爱干净,但她没有抹眼泪,整个脸都是泪水,看起来脏兮兮的。   “不伤心,我只会大哭。”   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呜……那我不嫁人了。”   “说假话吧?刚才我还看见一个大帅哥送花给你。”   “就只许你身边有花花草草,我叫一个人送花给我你就吃醋吗?哼,长那么大,还没有人送花给我。”   小君虽然在哭骂,但我看出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我大声道:“小君想要花,哥从明天开始天天送花给小君,送世界上最美的花。”   “哼,别人送了你才送,一点价值都没有。”   小君撇嫩嘴,脖子仰向皎洁的夜空,一副很不稀罕的样子。   “小君,你这句话可说错了!有一年我们去爬山,在一个半山腰的峭壁上,你看见几朵不知名的花说很漂亮,我马上就爬过去摘给你,你还记得吗?”   我灵机一动,又将那些陈年往事搬出来。   小君一听,脸色大变,拧着T恤的边角,无限温柔地点点头,“记得,怎么会不记得。你这个笨蛋,那么滑的地方、那么险的悬崖还要爬过去,要是摔下去就完蛋了。”   “唉,为了小君,我就是摔个粉身碎骨也愿意。”   “呜……就会说这些酸酸的话。再说、再说我就真的不嫁了。”   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脚。   我大喜,“不嫁最好,陪哥哥一辈子。”   小君用眼角瞄了我一眼,羞涩地嚷道:“陪一个大浑蛋一辈子?”   我走上前,搂着小君的细腰,“你要是陪哥一辈子,哥保证不做大浑蛋,不再找其他女人。”   “真的?”   小君终于正眼看我,那双明亮美丽的大眼睛清澈如镜,连天上的月亮都能在她瞳孔里照映出来。   “千真万确。”   我点点头。   “那过几天杨琪要来,我们要不要去接她?”   小君突然眨了眨眼。   我下意识道“要,当然要。”   小君用力摔开我的双手,大声骂道:“试一下你,你就马上露出色色的马脚!哼,李中翰,你放心,这辈子你别想见到杨瑛!”   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脚,转身就走。   “喂,我只是说接她,又没有其他意思。喂,等等我。”   我大急,追了几步,忽然想起那只高跟鞋,赶紧回头捡起。幸好小君没有回头,我赶紧把高跟鞋揣进裤子口袋里,然后发狂向小君追去。小君尖叫一声,撒腿就跑。   我大笑道:“李香君,任凭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追回来。” 第六十四章 受伤   小时候小君很爱玩捉迷藏,那时候她的个子更娇小,连一个小柜子都可以藏进去,每次我要找她还真麻烦。幸好家里不大,能躲的地方就那几个,时间久了,倒也轻车熟路。   但为了讨小君的欢心,我故意找不到她,经过她躲藏的地方,还唉声叹气小君是不是躲上天、躲入地了,小君听到后又开心又得意。所以只要我一有时间,小君就吵着要和我玩躲猫猫。   有一次姨妈、姨父外出,就我和小君在家,小君又来缠我玩躲猫猫,我刚要煮饭,本不想陪她玩,见逃脱不掉只好由着她。   小君欢天喜地四处找地方躲藏,我煮饭又烧菜。等我忙完才猛然想起要找小君,急忙四处翻找,很快在一个小柜子里发现了小君。   由于憋太久,小君在小柜子里昏睡过去,我吓得大哭,慌慌张张为她做人工呼吸。弄了半天,终于把小君弄醒,她醒来后哇哇大哭,半句感谢我的话都没有,就知道大骂我口水臭,污了她的小嘴。唉,把我气得半死。   奇怪的是,那一次我并没有感觉出小君的乳房会如此辉煌。   “小君,小时候你的胸部平平,为什么现在……”   追了小君好远,才把她抓住。趁着夜色,我把小君拉进了附近的草地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手伸进她的上衣里,紧紧地握住一只大乳房。   “平你个头,我哪知道?哼,是不是小时候你趁我睡觉,偷偷乱摸?”   小君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见我如此放肆,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没有乱摸,是很认真地摸。”   我嘻皮笑脸。   小君晃了晃脑袋,思索片刻,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破口大骂道:“怪不得我经常睡觉醒来,就感觉胸部湿湿的。李中翰,你真是一个大浑蛋。”   “小君姐姐,我说说而已,你可别污蔑我。”   我抱住小君大声喊冤。   “污蔑你?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什么。”   小君冷笑不已。   “想唬我是不是?呵呵,我光明磊落。”   我轻轻捏了一下小君的屁股。   “偷看我妈洗澡也光明磊落?”   小君歪着脖子问。   我脑海里“轰”的一声,如同平地一声惊雷,把耳膜震得嗡嗡作响。好半天才回过神,盯着小君的眼睛我拉下了脸,“小君同学,你玩笑开大了。哥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你生气不生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妈很生气。”   小君一点都不怕我。   “什么?妈知道了?”   我大惊,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可是我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因为我这样问,无疑承认自己的罪行。   看着小君狡黠地看着我似笑非笑,我真感谢上天只是把小君送给我做妹妹,而不是敌人。   “小君。”   我缩着脑袋,小心翼翼地问道:“妈真的知道这件事?”   “哼,说起来你还要感谢我。”   小君得意洋洋地晃着小脑袋瓜。   “感谢你?”   我莫名其妙。   小君轻笑,“你偷看妈洗澡,妈是发觉了。但妈不能确定是你,她洗澡出来后很严肃地问我是谁在门口。”   “那……你怎么回答。”   我焦急问。   小君不屑一顾地撇了撇小嘴,“真是猪头,我当然说是我啦!妈妈马上就问我在门口鬼鬼祟祟做什么,我就说想尿尿。哼,其实妈有个大秘密。”   我更焦急了,“算你聪明,妈有什么大秘密?快说。”   小君眼珠子转了转,“我不想说。”   我的好奇心被小君高高吊起,赶紧连骗带哄,“可爱的小君哟!你是哥的宝贝,哥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想要什么,哥明天就送给你,你快说呀!”   “我想要回家。”   小君拼命摇头,笑成弯月般的眼睛真快把我逼疯了。   “回去做什么?妈在家,我们亲亲嘴都不方便。”   我板起了脸。   “亲你个头!哼,妈今天煮了这么多菜你都不吃,她很生气。如果让她知道你不吃饭去找女人,那后果更严重喔。”   小君居然现学现卖,学起我刚才说话的口吻。   我的脸都绿了,“小君姑姑,现在是考验你对哥忠诚不忠诚的时候了。”   “既然你叫我做姑姑,你就不是我哥。既然你不是我哥,我也懒得忠诚。”   小君晃起两条怪异的羊角辫子,月光下,她的羊角辫子非常好笑。   “哦,是是是。姑姑,小翰帮你揉揉乳房好不好?”   我坏笑。   “要揉可以,最好连姑姑的脚也一起揉。”   小君一屁股坐到草地上屈着双腿,雪白通透的小脚丫不知何时把拖鞋踢到一边,几只脚趾头动来动去,把我的心勾得如同有三百万只蚂蚁在咬。   “遵命。”   我心神激荡,飞快地把两只嫩嫩的小脚抓在手里还觉得不够,干脆捧在怀里。本来半撑身体的小君软软倒下,仰躺在月光倾拽的草地上。   我左看看、右看看,两只如嫩藕般的脚掌竟让我硬得不能再硬,那冲动的感觉就如摸小君的乳房一样神魂颠倒。   小君哮叹地嘱咐道:“要轻点揉喔……”   看小君闭上眼睛很舒服的样子,我心里直嘀咕,改天是不是也让小君帮我舔舔脚耻头呢?   哎,这种白痴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小君有洁癖,要她舔我的脚耻头,也许杀了她,她也不会愿意。   “姑姑的脚真美。”   我不得不再次发出感叹。   “我可警告你,小翰,可以揉,但不许亲姑姑的脚。”   睁开半只眼,小君抖动两根可爱脚趾头。我不知道她是在警告我,还是诱惑我。   “姑姑既然有世界上最干净的手,就应该有世界上最干净的脚。”   我大声道。   “那……那当然!不过,还是不许亲。”   小君一愣,傻乎乎地点点头又摇摇头,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笨。   我恨得心痒痒,冷笑道:“放心,姑姑。小翰绝对不亲,只会啃。”   说完一招饿虎扑食,张开血盆大嘴叼住一根脚趾头。   “哎呀,不要啦!真讨厌,一点都不乖!哎呀,痒死了啦!嗯,人家脚脏,要啃等我回家洗干净再啃好不好?哎呀,不要舔脚趾缝啦!呜呜呜。”   小君又哭又叫,不过这次与以往不同。小君的挣扎明显不强烈,她只是在颤抖,颤抖得厉害。   小君的脚掌心有个漂亮的窝陷,据说窝陷越深那里就越敏感,于是我的舌尖就停在窝陷处打圈圈。小君全身快扭成麻花似的,她一边大叫、一边拼命拔草,可怜她身边的小草逢遭无妄之灾。   我对小君的反应视而不见,舌头继续四处滑动。那只可爱的小脚丫几乎被我用舌头洗了三遍,但我还是意犹未尽,含着大脚趾上下吮吸。   “哥,我、我想尿尿。”   “等一会。”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依然手口并用对另外一只小脚进行清洗。   “哥,我受不了啦!呜呜呜,快尿出来了。”   小君发出无与伦比的娇嗲,小手轻轻扯了扯我的裤子,我这才恍然大悟。   掀开小君的短裙,赫然发现白色的蕾丝小内裤有一大滩痕迹,哪怕是在月光下,这滩痕迹也清晰可见。我伸出手指轻轻按在三角凹陷处,小君娇哼一声夹起双腿,却弄湿了我的手心。   “小君,想不想爱爱?”   知道小君已动情,我侧躺在她身边,双手放过两只小脚丫,转而蹂躏大乳房。   小君没有说话,她半闭着眼睛微微把下颔抬起,小嘴儿抿了抿,闭了又开,那意思昭然若揭。我冲动极了,但我强忍住,我发誓,今天晚上,在这片草地上我要彻底征服小君。   “想不想嘛?”   我的手指围着最潮湿的四周徘徊。   “快点啦!妈在等我们回家。”   小君撒娇地嚷着。   “如果小君不想,那等哥再摸上半小时。”   我确实在摸,专摸小君的大腿内侧、乳头以及脚趾缝。   “嗯。”   小君发出无可匹敌的呻吟,她不停地喘息,“其实……其实我生气的后果更严重。李中翰,你再逗我,妈今天晚上就会知道好多年前洗澡被人偷看喔。”   长剑猛出销,铁枪抖红缨。我的利剑锋芒毕露,我的铁枪如龙升天。   “哎呀。”   小君尽管预感得到疯狂,但我插入她小穴的力量还是让她大叫一声。   我一点都不温柔,粗大的肉棒甚至没有停留半秒就全部没入那紧窄的地方。   顶着柔软的肉壁,我凶狠地碾磨光滑洁白的阴户,那是一只像馒头一样的白老虎。   “李中翰,你真讨厌。”   小君从草地上弓起身体,两只大眼睛紧张地注视着我的大肉棒是如何粗鲁、无礼。我满足于报复的畅快,看见小君噘着嘴,向我可怜兮兮地乞求什么,我又拔出大肉棒,再次凶狠地插入。   “哥,呜。”   小君触电似的躺回草地,两只小腿拼命夹住我的腰部,似乎想抗拒我的进攻。但我用浓密的毛根继续碾磨那嫩嫩的阴户,小君连忙松开双腿。   “告诉哥,妈会知道有人偷看她洗澡吗?”   我得意地问。   “嗯,不会啦!哥,你轻点呀!”   小君拼命地摇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扭着小臀部。   “求我呀!”   我以不变应万变,不管小君怎么扭,我始终就是碾磨。流出来的液体丰沛,也增加我碾磨的困难,我干脆趴在小君的身上,让她无法动弹。   “哥,求你了,呜。”   小君双手乱舞、又推又扯,但也只如蜻蜓撼柱。眼见无力反抗,她马上委屈求全,桥叹叹地低声哀求。   “我怕你等会又要求哥用力点。”   我讥笑小君。臀部稍微一松,大肉棒滑出小穴半分,臀部又一紧,大肉棒顶回花心,手悄悄地攀上饱满的玉峰,捏住乳头左右旋转,把小君逗得死去活来。   “你去死啦!我要回家。”   小君显然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轻轻摇动一下屁股。   见我还没有抽插的迹象,她勃然大怒。   “回家?我干死你、干死你。”   我冷笑。大肉棒如上了发条的机器,开始无停歇地抽动,密集而有力。小君却在这时熄了怒火,她的小手再次抓向草地,小臀部渐渐配合我的抽送。   嘤嘤的呻吟中,她的身体有向上移动的迹象,我压住她的双肩,固定她的身体,也固定她的小穴口。大肉棒更加从容地直起直落,准确地打中花心。   我想这样凌厉的攻势,就是郭泳娴也难以承受,何况小君这个菜鸟。很快,小君的小脑袋瓜就开始摇摆,左右两边的大腿越分越开,一声压抑的娇哼划破寂静的夜空。   “啊,尿尿了!”   小君的指甲插入我手臂的肌肉。我还没有感觉到疼痛,那些温暖的黏液就涌了出来。也不知道里面是爱液多,还是尿液多,总之是一塌糊涂。   “今天我就要你尿个够。”   我的抽插没有停止,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彻底征服这头小狐狸。   “哥,让我休息一下,我……我头晕。”   小君嗲嗲地哀求。   “那好,你趴在我身上。”   我愣了一愣,爱怜地抱着小君的娇躯翻了个身。   大肉棒不用拔出来,小君就已经趴在我身上。她颤抖的小腹犹自骚动,吐气如兰的气息浇上我的脸,几缕如丝的头发如同主人一样懒洋洋地散在我的胸膛。   “哥,为什么会舒服?”   小君问道。   我一听就想大笑,但我还是忍着,“因为哥的东西够大。”   “噗哧。”   小君却先笑了,“那是不是越大越舒服?”   “呃……”   我无语。   “就知道骗人,等我休息一会再……”   话还没有说完,小君已发出均匀的呼吸,我仔细观看,小君竟然沉沉睡去。   她平时是如此调皮,睡觉时却是如此安静。小巧的鼻翼在月光照耀下微微张合,两排长长的眼睫毛加上倔强的小嘴,真的美到了极点!我的大肉棒也硬到极点,就不知道梦中的小君能不能感受到我的冲动?   夜色如洗,广袤的天空-片恬静,就连满天的星星都觉得惬意。它们连眨眼睛都懒得眨了,一个个瞪着呆滞眼睛。   我在想这些星星是不是也迷上小君的屁股?哦,不行!小君是我的,屁股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就是星星也不允许,我赶紧用双手盖住小君裸露的屁股。   朦胧中,我回到了家。家里很安静,只有一个地方发出声音,我寻着声音走去,停在浴室门边,原来那是水流的声音,是谁在浴室里?   我好奇地推了推浴室的门。很巧,浴室的门没关,我悄悄地将浴室门推开一条小缝,向里面张望,赫然发现有一个女人在洗澡。   女人很美,像极小君。莲蓬头喷出的水丝洒在美人丰腴的身体上。啊,那是一具成熟肉体,丰乳肥臀。令人奇异的是女人的下体一片光洁,一根毛草都没有,高高鼓起的阴户洁白得就像一个刚蒸好的馒头。   我冲动极了,很想在这颗馒头上咬一口,于是我向浴室走去。美人一边向我笑,一边搓弄丰满的乳房,这是一对世界上最美的乳房。   很奇怪,我对这双美丽的乳房有熟悉的感觉,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大声道:“小君,我想摸摸你的乳房。”   “你不是摸着吗?真是的。”   耳朵传了一声娇嗲。我睁开眼睛,发现我与小君依然躺在草地。噢,原来刚才是南柯一梦,我的大手果然抓着小君的大乳房。   只是那个梦是如此真实,梦中的美人与小君如此神似,就连下体那片光洁的阴户也与小君如出一辙。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与小君有如此多相似之处,这个女人是谁我不能说,就是在心里也不能说。   “哥,你是不是也睡着了?”   小君把下巴枕在我的锁骨边,她的小嘴离我的鼻子不到五公分。   “嗯。”   我爱怜地抚摸小君的羊角辫。   “真是够色的!就是睡梦中也想着摸人家胸部。”   小君气鼓鼓地瞪着我。不经意间,我感觉小君抬了抬臀部,一阵触电般的酥麻,大肉棒往上疾挺,与回落的小穴有了一次亲密的接触。小君娇哼连连,羞得连看我也不敢看了。   “就是在梦里,我也想与小君爱爱,这证明我爱小君,小君就是在我身边我也想着她。”   “又哄我,哼。”   小君双乳乱摇,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当然,被一根硕大的东西插在小穴里,没有一个女人能坦然。   “大棒棒这么硬,能说假?”   我坏笑。   “还说,要不是你这东西乱动,我还可以多睡一会。”   小君羞涩地把头埋进我的腋窝。   “真奇怪,我好像看见是你在动呀?”   我小声抗议,因为小君的屁股确实在动,左右摇摆,看来她已食髓知味了。   “啊,你先动人家才动的。嗯,哥,里面好胀。”   “越胀越好,是不是很舒服?噢,看看哥的大棒棒是如何插小君的。”   我不敢笑,双手抱着小君的臀部慢慢挺动,让她了解什么是做爱。小君心领神会,一边娇喘一边配合我的摇动。   “舒服,呜!羞都羞死了还看什么看。”   小君说不看,但还是低下头。   抬起臀部的瞬间,她看到大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拉出,即将分离的时候,小穴又缓缓落下,重新吞噬大肉棒。   几次笨拙吞吐过后,小君已经明白其中的要领,技艺渐渐娴熟,摇动越来越快。   一阵酥麻传来,我的挺动更加疯狂。   “哥……哥,我又想尿了。”   “我也要尿了。”   我有个长处,无论在哪个地方,我都能安然入睡。如果不是罗毕的电话把我吵醒,天知道我会睡到什么时候?与罗毕聊完工作事宜,我伸了一个懒腰,一缕阳光刺疼我的双眼。   走出睡房,客厅里静悄悄,连个人影都没有。小君和姨妈呢?难道也在睡觉?   我嘀咕着到处巡视,刚住进这间新房子,大致上都很满意。唯独只有一个洗手间,另外一个洗手间被改成三温暖蒸汽房。   我慨叹罗毕的奢侈,如此金屋当然比我原先住的那间小房子强太多了。   摸了摸肿胀的大肉棒,我疾步向洗手间走去。积了一晚上的存货快把我的膀胱撑爆了,我忽然觉得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就是放一泡憋急了的尿,然后洗个热水澡。   “谁?”   一声尖叫。   “匡当!”   我一米八的身躯横飞三公尺。屁股触地的瞬间,我的后脑击中一盆种有富贵树的花盆。花盆碎裂的声音我听得很清楚,视线模糊前,我似乎看到一条裸露的身影敏捷地飙到我跟前。   再次睁开眼,我已经仰躺在床上,除了脑袋瓜疼得厉害外,我还看到满天飞舞的金星。   “疼不疼?”   床沿边,姨妈关切地看着我,我心想这不是废话吗?   “疼死了。妈,我是不是流了很多血?”   我苦笑不已。   “没流多少,就一点点而已。”   姨妈温柔地替我擦着耳背。我的耳背不脏,不需要清洗,除非有血迹。   我叹道:“世上只有姨妈好,姨妈打我打得少。”   “好了啦!妈又不是故意的,别以为妈不知道你在损我。”   姨妈抿嘴轻笑,脸上掠过-丝潮红。她头发湿湿的,尽显女人的娇娆妩媚。   “妈,我-米八个头,你比小君高不了多少,为什么你能把我摔得那么远?难道你比黄药师的女儿还厉害?”   我疑惑地看着姨妈。   “黄药师是谁?”   姨妈柳眉一挑,眼里闪出一道精光,我暗暗惊奇。   “黄药师是桃花岛岛主,武功很厉害。他有一个女儿叫黄蓉,武功很好,人也长得特别漂亮。”   “噗哧。”   姨妈一声轻笑,眼睛弯成两个月牙儿,和小君几乎一个模样,只是眼角各多一条鱼尾纹。   她摇头嗔道:“好你个李中翰,以前在家里老实本分,来到上宁市才两年多,你就变得油腔滑调,十足像你父亲。如果你父亲有郭靖一半老实,我……你妈就开心啦。”   “妈,你讲一讲我亲生父母的事情吧。”   “讲什么?是不是姨妈失手打了你,于是你后悔叫我妈了?”   “不是、不是,姨妈就是我妈。姨妈的大恩大德谁也无法替代,只是……”   “只是什么?你父母的事情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问也是白问。”   “妈,你既然认识他们,至少应该有他们的一些照片或遗物吧?”   “没有,真遗憾。”   “那你形容一下我父亲的样子。”   “不用形容描述,你每天照镜子就能见到他。”   “哦,这么说来,父亲一定英俊潇洒、憨厚老实、睿智过人、心地善良、勤恳节俭……”   “噗哧。”   姨妈灿烂一笑,嗔骂道:“是啊、是啊,你们父子俩都很优秀。”   “妈,既然父亲如此优秀,你有没有喜欢过我父亲?你与母亲的容貌差不多,又是亲姐妹,我父亲为什么不选择你而选择母亲?”   “这还用解释吗?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姨父,而你父亲喜欢你母亲。你父亲与你一样,整天有女人留字条给他,都是风流种。你看看你,被一大群女人围着累不累呀?别说戴辛妮看不过去,就是我这个做妈的也受不了。还好过几天我就要走了,你爱多风流就多风流,我眼不见净。”   “妈,你别走好不好?”   “哼,我不走,你就少不了被我打。你愿意?”   “打一打更健康,要我选,那我情愿天天被妈打。”   “贫嘴。”   姨妈笑骂道:“你不但脸皮厚,皮肉也厚,不怕打是不是?”   看见姨妈笑,我心里的幸福感油然升起,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爱哄美女。   我总喜欢看着美女“丹唇逐笑开,妩媚尽妍露”姨妈不仅是一个美女,还是一个超级大美女。与小君相比,除了成熟丰腴外,最大的区别是脸形。小君原本是瓜子脸,现在渐渐向鹅蛋脸靠拢,姨妈的脸型就有点长,像橄榄。   与同样是熟女的郭泳娴相比,姨妈欠缺少许温柔,她身上更多的是勃勃英气,眉宇间总流露出咄咄逼人的气势。以前在家里,姨父威严、姨妈温柔,但只要姨妈发起脾气,姨父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妈,为什么连爸也怕你?”   我问。   “因为你妈比黄蓉更厉害。”   姨妈放声娇笑,轻甩了一下乌黑的长发,几滴水珠甩到我的唇边。我趁姨妈不注意,悄悄伸出舌头把水珠轻舔入嘴里,却是无尽的甘甜。   “见到小君,别说你的伤是妈弄的,你就……就说是不小心撞到的。”   姨妈递给我一杯浓浓的牛奶。   “为什么?妈可是经常教导我做人要诚实。”   喝下半杯牛奶,我疑惑地看着姨妈。   “你表妹有多维护你这个做表哥的,难道还要妈说吗?要是让小君知道你的伤是妈弄的,她准会一个月不跟妈说话。”   “不至于吧?”   我干笑两声,心想姨妈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凝神观察一下姨妈的表情,幸好无异样,心里也稍稍放松下来。   姨妈轻叹道:“怎么不至于?你们表兄妹从小感情深厚,上次她吵着要跟你来上宁市,你爸和我都不同意,她居然两天不吃饭。没办法,只好答应她了。唉,没想到来上宁市不到两个月就发生这么多事情,我和你姨父都后悔了。”   “小翰,你现在的情况特殊,工作也繁忙,妈本来想过些日子就带小君回家。现在小君有了男朋友,我也就由着她了,你这个做哥哥的可要好好看护妹妹。等你爸回来,你们再一起回去。”   听姨妈一番解释,我豁然明白小君为了争取到我身边做出的艰苦斗争。她的情意让我深受感动,对她的爱恋又增了几分。只是才喝过几天姨妈熬的汤,姨妈就要回去,我心里产生强烈的不舍,“妈真要走?”   “嗯。”   姨妈抓起我的手轻轻拍打,“你也要多保重,官场的事情能尽量避开就尽量避开,有什么事情就去找乔羽伯伯。”   “这些爸都叮嘱过了。我现在已经把工作交给公司的副总裁,应酬的事情能推的也都推了。这几天我就重新关注期货市场,做个幕后老板,平平静静地工作、生活,陪在妈的身边,可没想到妈你就要走了。这里的环境比我们家里好多了,妈,你就多待些日子吧!”   请续看《姐夫的荣耀》9 第九集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秋雨晴
得知姨妈的真名与一部分的秘密,李中翰才知道不是天生好运使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成为KT的总裁。   于红波再次出现,带来惊人的坏消息,原来不只戴辛妮落入陷阱,连精明的唐依琳也中了圈套!   才刚对李中翰效忠的罗毕,私下却跟杜大维往来甚笃,他们又在暗中算计着什么?   危及KT的损失与刑责,李中翰要如何解套? 人物: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乔若尘: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思勤:KT的大股东。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曹嘉勇:KT的大股东。   章言言:KT的公关。   赵红玉: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罗彤:KT的公关。   樊约:KT的公关。   何芙:何书记的女儿。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秋烟晚:何书记妻子。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我”、李中翰:一位年轻、帅气,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戴辛妮:行政秘书,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冷傲孤僻。   社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葛玲玲:杜大维的妻子,本作第一大美人,很容易被环境影响,拨辣凶悍,又心有不甘的女人。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朱九同:KT公司总裁。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罗毕: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   楚匾: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唐依琳:KT的头号公关。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榻瑛:李香君的同学。 第六十五章 林香君的秘密。   见我不舍,姨妈露出欣慰的笑容,眼里尽是柔情:“这里好是好,但妈在家住习惯了。再说妈晚上休息得早,不像你们这些年轻人能熬夜。妈回去以后,你们爱玩到几点就玩到几点。”   我连连摇头:“妈一定是气我昨天出去一整个晚上。您放心,以后只要妈休息我就休息,妈要我几点回家我就几点回家。只要妈不走,一切都好商量,就算哪天妈想虐待我,我也随时侍侯。”   姨妈一听,顿时脸红如霞,咬着贝齿,娇嗔道:“你这小子,说话没大没小!刚才不是说了吗,不是妈想虐待你,那是不小心的。妈正在洗澡,你突然闯进来,妈下意识出手……唉,也没想到把你摔得这样严重,回头你把洗手间的门锁装上。”   “这房子以前是我朋友的,我也不知道洗手间的门没锁。等把锁装好,我也不怕被妈打了。”   我心里大骂罗毕考虑不周,他金屋藏娇当然不需要在洗手间装什么门锁,但我一家人生活,岂能如此随便?不过,姨妈显然是在说假话,因为我刚才闯进洗手间的那一刻,姨妈不是洗澡,而是在自慰,旖旎的风景又浮现在我眼前。   “其实也怪我,这是妈的职业本能。不只你,就连你爸也吃过被我痛打的苦头。”   姨妈胀红着脸苦笑。   “妈的职业是什么?不是纺织厂的工人吗?”   我好奇问。   “不是。”   姨妈幽幽道:“小翰,你经历过生死,人也越来越成熟了,妈也不想隐瞒你太多,有些事情确实应当告诉你。”   “好、好、好,妈你说,我听着。”   我激动得连连说好。   “其实妈不是纺织厂工人,而是国家安全局亚洲科的专员。妈的原名也不叫方月梅,而是姓林,叫林香君。”   “林香君?”   我大吃一惊。   姨妈笑了笑:“对,妈很喜欢香君这个名字。所以改了姓以后,还是把这个名留给小君。”   我问:“为……为什么要改名字?”   姨妈说道:“因为我和你爸都肩负着国家的特殊使命,所以一律不能用真名。”   我又问:“那姨父的真名是什么?”   姨妈摇摇头:“说了你也不相信,结婚几十年,妈连你爸的真名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从来不问,你爸也从来不说,这是组织的纪律。”   我更觉得奇怪了 :“那妈为什么把真名告诉我呢?”   姨妈看着我的眼睛,郑重地说:“因为组织批准。”   “组织?”   我一头雾水。   “别急,组织也同意你爸将他的真实身份告诉我们了。只是这次他有任务,所以暂时还要保密,等他从国外回来后,你就什么都知道了。其实我比你更想知道你爸的真名,如果不好听,我情愿叫他李严这个名字。”   “希望老爸的真名不是刘中翰、张中翰。”   我哭丧着脸。   “咯咯。”   姨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为什么不能是刘中翰、张中翰?”   “因为……因为……”   我难以解释,如果姨父的原名真是什么刘中翰、张中翰,将来姨妈喊中翰的时候,真不知道是喊谁了。   姨妈冰雪聪明,看见我扭捏,她已猜到八九分。笑声戛然停止的同时,她一双杏目也瞪圆了:“你的名字是我起的,所以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我一听心中释然,赶紧大声赞道:“李中翰这个名字取得好,不但琅琅上口,运气也不错。将来孙子的名号,还要劳烦林香君大人。”   “敢直接喊你妈的大名?看我收拾你。”   姨妈佯怒,四处寻找顺手的棍棒,见门角有一袋高尔夫球杆,姨妈径直走过去。   源景花园附近有一个漂亮的高尔夫球场,罗毕特意送了 一袋球杆给我,想不到这些球杆就要成为鸡毛掸子了。小时候,姨妈总喜欢用鸡毛掸子打我的屁股,如今见她气势汹汹的样子,我心虚道:“妈,刚才你打过我了,现在算扯平。”   “一码归一码。”   姨妈抓起一支球杆就往外抽,却不知道这些高尔夫球杆都有暗扣,直接抽是抽不出来的。姨妈随手一拉一扯,结果“哗啦”一声把整袋球杆都拉倒在地。从袋子里滚出一只精致的高跟鞋,高跟鞋里还塞着一条淡紫色的蕾丝小内裤,很性感的半透明小内裤。   高跟鞋属于秋烟晚,而淡紫色小内裤属于另外一个女人。   我吓得肝胆俱裂,空气突然变得异常稀薄,几乎无法让人呼吸。   姨妈盯着地上的淡紫色小内裤怔怔发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道娇嗲的声音:“妈,我回来了。”   姨妈脸色大变,狠狠地向我低喝一句:“快起来收拾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闪电般从床上跳起,把高跟鞋和淡紫色小内裤收好。刚躺回床上,小君的小脑袋瓜就出现在我的睡房前。   “妈,我回来了。”   小君活蹦乱跳地扑在姨妈怀里撒娇。姨妈的胸部很美,坚挺的双峰托住小君的粉腮。我想只要小君张开小嘴,就能轻易地将姨妈的乳房皎进嘴里。   我嫉妒小君的同时,小君也发现了我。看见我躺在床上,她惊讶地瞪大眼睛,那神态与姨妈简直一个模样。   “咦,大老板不用去上班吗?啊……”   小君话没说完就大声尖叫,闪电般跑到我床边,瞪圆了眼睛问:“哥,你的头怎么了?”   “呃,刚才不小心摔跤,碰伤头了。呃,是妈帮我包扎的。”   我向伫立在门边的姨妈瞄了 一眼。她眼神怪怪的,说不清楚是内疚还是恼羞,也许都有。这时候,我更注意姨妈,虽不至于担心姨妈把我手刃了,但保守的姨妈一定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我。   “真是个笨蛋,这么大的人了还能自己弄伤头,幸好有妈在。哼,你现在该知道家里的女人对你有多重要了吧?”   小君一语双关,她紧张兮兮地观察我的脑袋。   “当然知道,世上只有姨妈好。”   我向姨妈投去乞求的眼神,话里也是一语双关,姨妈当然明白其中含意,她狠狠地瞪着我。   “那我呢?”   小君气鼓鼓地跺了跺脚。   “小君最好了,现在你表哥开始学坏,还是小君乖,妈最喜欢小君。”   姨妈走到小君身后,爱怜地抚摸她的秀发。   “妈,表哥没学坏呀。”   小君依偎在姨妈的怀里撒娇,一双美丽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我。我心里一片温暖,也充满愧疚。单纯的小君哪知道我确实变坏了,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我又怎么禁得起诱惑?   “我是在提醒你表哥,让他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别整天胡思乱想。”   姨妈抿着嘴,那幽怨的神情让我无地自容。   “李中翰,你听到了吗?多花心思在工作上,别整天老想着花花草草。”   小君向我眨眨眼。   我垂头丧气,姨妈见状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她拉起小君的手笑道:“好啦、好啦,小君我们走,妈今天煮红烧鱼给你吃。”   “好噢、好噢,我最喜欢妈煮红烧鱼啦!”   小君眉开眼笑,很平常、很简单的事情都能让她开心,真是单纯得可爱。   “等会收拾房间,不要的东西就扔了,知道吗?”   姨妈搂住小君走出房门一瞬间,她回过头来向我叮嘱,有意无意间,她的眼光扫了扫高尔夫球杆袋。   我慌忙点头,但我没有把任何东西扔掉。   告别了傻傻的小君和脸色怪异的姨妈,我来到通往源景花园的路口,一阵风吹来,隐约飘来诱人的鱼香。姨妈煮的红烧鱼对我来说,绝对是天下第一品,尽管我饥肠辘辘,但已无心思品尝,姨妈的不愠不火让我不知所措。   回想起昨晚与小君狠狠地爱了几番后,深夜才回家,姨妈早已休息。我洗澡的时候,随手把布满草屑的长裤扔进洗衣桶里。   很意外,我在洗衣桶里发现一套很精美的淡紫色蕾丝内衣,这套内衣夹在一大堆未曾洗过的衣物中,见猎心喜的我偷偷欣赏小内裤。真难以置信,一向保守的姨妈,居然拥有如此性感诱惑的内衣。   我注意到小内裤最薄小的地方有些微黄水痕,水痕上还残留着淡淡腥骚味。酷爱收藏女人贴身衣物的我简直爱不释手,索性将这件勾魂的东西据为己有,收藏于高尔夫球杆袋中,这地方就连最爱翻东西的小君也不会碰。   可是万万想不到如此隐密的地方还是暴露了,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我羞于面对姨妈,找了一个公司有急事的借口,逃跑似地离开家。姨妈与我倒有默契,她知道我为什么急着离开,为了避免难堪,她没有强留我吃她煮的红烧鱼。   半岛的凉风很舒爽,我却头痛欲裂,但伤口的疼痛远远不及内心羞愧带来的心痛。摸摸口袋里的高跟鞋,我站在路口愣愣地发呆。   “哔哔……”   两声长鸣,劳斯莱斯车头的飞天女神进入我的视线,罗毕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大喊:“中翰,真不好意思!塞车、塞车。”   “别这样客气,比我预想快多了,想不到你这竟然会自己开这车,可见你有多宝贝它。”   我钻进劳斯莱斯,这种车与其他车最大不同之处就是开车的人多数是司机,车主永远是坐在后座。我不是车主,更不能把罗毕当司机,所以我选择坐在副驾驶座。   罗毕哈哈大笑:“是啊,小蕙就是因为这样,才给我取了个‘宝贝’的小名。唉,她一天到晚宝贝、宝贝地乱叫,真让我难受。”   我也笑道:“那是你老婆对你的昵称。”   “知道、知道。不过,私底下怎样叫都无所谓,大庭广众之下就有点肉麻了。对了,钱在后车厢,怕两百万不够,我又提了一百万。”   罗毕甩甩头,向我示意。   我笑道:“罗总真细心啊!两百万还真有点捉襟见肘。我先拿走两百万,晚上我们在卡邦餐厅吃饭,我再拿另外一百万。”   说实话,我很喜欢罗毕这个人,他很有大将之风,爽快执着、忍辱负重、做事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让他做公司的执行总裁我很满意,最重要的是他够忠诚。   不过,我与楚蕙的暧昧关系是一把双刃剑,如果罗毕心里留有阴影,那他迟早会报复我的,反之,他会为我鞍前马后。不管如何,目前罗毕还是忠心耿耿。或许平时多交流能增进彼此的信任与好感,我安排晚上在意大利餐厅里聚一聚。   “太好了,我这段时间也憋坏了。老婆管得紧,没办法快活,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出去放松放松。”   说到玩,罗毕马上眉飞色舞。他已习惯纸醉金迷的生活,让他天天待在家里,他一定觉得形同坐牢。   “想不到罗总如此凄凉,让我来解救你吧!”   我大笑。   “哈哈,李总裁可要记住,晚上别放我鸽子。”   “一定、一定。”   从后车厢提起一个大皮袋,我告别罗毕。走在蜿蜒的林荫小道上,我竟然觉得很累。两百万的现金确实有点沉,不过看到秋家姐妹所住的那幢半山别墅,我的脚步轻快许多,手上也特别有劲。   站在三公尺宽的铁门前,我刚按下门铃,铁门就“匡啷”一声打开。迎接我的依然是秋雨晴,她好像早就在等候我。   “晴姐这么快就开门,是不是在等着我呀?”   我向迷人的秋雨晴挤挤眼,她的一身便装依然性感,翘翘的屁股从短热裤里露出一小半臀肉。   “胡说,我刚好出来扫地。”   秋雨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手上还真的拿着一把扫帚。不过让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扫地,真有点委屈了。   “这些粗重的工作怎么能让女人去做?还是我来吧。”   我放下皮袋,抢过秋雨晴手的扫帚,一遍遍清理四周的树叶。   虽然姿势不标准,但胜在认真仔细,别说十几级石阶都扫得干干净净,就连角落也不放过。而一旁的秋雨晴也不客气,到处指手画脚犹如监工,我仿佛成了秋宅的清洁工。   笑嘻嘻的严笛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我前方,一脸素颜的她倒也清秀文静,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小背心下显得健美挺拔,她似乎刚做过运动。   “见到我来了你们很开心吗?”   我拄着扫帚问。   “来了一个家事杂工,我们当然开心啦!”   秋雨晴没有笑,但眼睛快滴出水来。   严笛咯咯直笑:“雨晴姐,你真好意思让这个大男人扫地?”   秋雨晴轻哼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是他抢着干的,又不是我逼他。”   严笛掩嘴失笑:“他是爱惜你,怕你的小手累粗了。嘻嘻,雨晴姐,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秋雨晴脸一红,咬着红唇扑向严笛:“好你个严笛,竟敢取笑我,我捏掉你的嘴巴。”   严笛转身就跑,秋雨晴在后面追。身姿翩翩、莺声燕语,好一幅美女嬉戏图,我看得心旷神怡。   正陶醉时,身侧一声冷笑:“我们家严笛虽然不及你身边的女人,但也是有姿有色的美女。怎么样?如果你愿意,我做个红娘,帮你们牵一牵红线。”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秋烟晚来了。也许刚睡醒,她也是铅华尽无、素颜朝天。   不过,她逼人的美貌可不是严笛可以比拟,要我让严笛与秋烟晚对调,除非我是疯子。   “如果红娘也以身相许,那我会慎重考虑一箭三雕。”   我很认真的样子。   秋烟晚脸上满布寒霜:“做人可别太贪心。”   我挤挤眼:“有花堪折直须折。”   “你……”   秋烟晚大怒,不过她还是忍了下来:“既然我有求于你,你想怎么样我也无可奈何。我们原本的意思就是如果你帮我们拿回那笔钱,你拿三分之一,大家互得利益、各不相欠,希望你以后能多尊重我和雨晴。”   “放心,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得到你。今天我来主要是拿些钱给你们度过难关,何铁军怎么说也帮过我,他的家人我不会随便冒犯。如果不是晴姐勾引我,我也不会轻薄她。要怪就怪我的意志太薄弱,经不起美女诱惑,昨天我的言语如有冒犯,还请烟姐多多原谅。”   前倨后恭总比前恭后倨好得多,我彬彬有礼就希望博取秋烟晚的好感。   说完我转身跑下石阶,提着皮袋放在秋烟晚面前。跑得太急,我竟然有点喘:“这些钱先借给你们,等把那笔钱追回来后,你们再还我。”   “这……”   秋烟晚吃惊地看着我。   眼见秋雨晴与严笛一打一闹地走来,我反而担心秋家两姐妹一言不合争吵起来,把秋烟晚对我的好感冲淡了。我赶紧从裤子口袋拿出高跟鞋,递到秋烟晚手中:“玩了一晚上,现在物归原主。”   秋烟晚羞愤交加:“你真恶心!”   我猥亵低笑:“我还闻了一晚上。”   秋烟晚的俏脸瞬间就红如熟透苹果,她胸口急剧起伏,眉目间尽是肃杀。我赶紧冲下石阶扬长而去,扶着铁门大笑:“烟姐,等我安排好了,再来跟你们详谈。”   秋烟晚大叫:“李中翰,你是个大浑蛋!”   一只高跟鞋向我飞来。我早有准备,又是大白天,当然不会被击中。我像接绣球一样,把那只刚刚还给秋烟晚的高跟鞋又稳稳地接在怀里。      ***    ***    ***    ***   “娴姐,为什么我近来总觉得饿得快?”   我一边席卷茶几上的红烧鱼,一边问身边的郭泳娴。这个端庄妩媚的大管家我是越来越喜爱了,听说我想吃红烧鱼,她马上打电话到上宁市最豪华的酒楼,买了一道名闻遐还的七彩红烧鱼。这道菜肴送到我办公室的茶几时,还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这个要照顾、那个要爱惜,你怎么能不饿?告诉过你好多次,男人就是铁打的,也经不起天天纵欲!”   郭泳娴忍不住大骂,刚才那贤慧的样子突然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唉,从今天开始,我只有性没有欲。”   我笑嘻嘻地夹起一块鱼肉递到郭泳娴的嘴边。   郭泳娴也不避,张开嘴含住鱼块,顺手舀一勺子的浓汤喂到我嘴边,我又闻到淡淡的中药味。   我皱了皱眉头:“好难喝呀!娴姐,能不能不喝?”   “不能,你每天这样消耗,再不补一下,身体会吃不消的。你对别的女人如何我不管,但我想要个孩子。”   郭泳娴不停地把药汤往我嘴里灌。   “那我们就勤快点。娴姐,你怎么穿黑色的内衣?”   我向郭泳娴的乳沟瞄了 一眼。   郭泳娴挺了挺饱满的胸部:“你不喜欢?”   我舔了舔嘴唇:“太喜欢了,我现在就想要。”   郭泳娴摇摇头:“不行。这里是办公室,你不能这么随便,会影响你的运气的!以后我要管管你,既然你让我做公司的管家,你在公司里就要听我的,不许你胡来,晚上你来我家。”   我很失望:“晚上我约了罗总,恐怕……”   郭泳娴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今天晚上无论多晚你都必须来我家。”   我很纳闷:“我真想不明白,娴姐就这么想要个孩子?”   郭泳娴淡淡地说:“你不是女人,当然不明白。”   我无奈:“好,晚上我一定到。”   郭泳娴妩媚甜笑:“乖,来,再喝。”   我闻着怪异的中草药味,连连叹气:“娴姐。”   郭泳娴向我抛来一个带电的眼波:“男子汉大丈夫,痛快点。”   我大声道:“如果娴姐帮我含,我马上就喝,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我从裤子掏出火烫的大肉棒。不知道为什么,喝了郭泳娴的药汤,我的肉棒似乎更容易勃起。   “真拿你没办法。不过先说好,只含不做。哼,也不知道小君怎么受得了你这根大家伙。”   郭泳娴一双妙目紧紧地盯着大肉棒,我看得出她脸上掠过一丝得意,得意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噢,娴姐,什么时候我和小君爱爱时,你在旁边指点她?”   肉棒被包含的瞬间,我眼前出现小君的屁股,圆翘结实的小屁股中间的那朵小菊花一直让我垂涎。   “唔,嗯……唔唔唔……”   郭泳娴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在陶醉,我隐约地感觉到大肉棒进入舌头的尽头,那地方应该是咽喉,我的大肉棒从来没有进入过如此幽深的地方。   “噢……”   正当我沉醉在郭泳娴服务的时候,突然,办公室门外响起嘈杂声。   “对不起,总裁在忙,请问你们有预约吗?”   上官黄莺的声音穿透办公室的大门。   她的声音一直很动听温柔,能有如此的穿透力除非是尖叫。   “什么事?”   打开办公室大门,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李总裁,别来无恙?”   一位叫于红波的中年检察官领着十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站在我面前,那气势足以把所有罪恶消灭殆尽。   我知道来者不善。两个月前,这个中年检察官曾经在KT里铩羽而去。这次再来肯定信心十足,至少证据绝对充分,我当然不能迎其锋。不过我也不惧怕任何调查,因为我除了好色外,还构不上罪恶。望着黑压压的一片人影,我很快就镇定下来,摸了摸上官黄莺的秀发,我温柔地笑道:“把公司的律师叫来。”   话音未落,上官杜鹃就匆匆跑来,站在我面前上气不接下气:“总……总裁,公司所有的律师都不在。”   我皱了皱眉:“不在?用电话联系呢?”   上官杜鹃一脸焦急:“全部联系不上,手机都关机了。”   我感觉这件事情不寻常,虽然以前律师告诫我面对检察官的调查时,要尽量不说话,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于科长,你这次是?”   “对不起李总裁,你们公司再次严重违反金融管理,涉嫌利用不正当手段进行外汇炒作,已经给国家和客户造成严重损失。”   我冷笑:“好,既然如此,那我就配合你们调查。”   “各单位请注意、各单位请注意,开始按程序进行搜查、开始按程序进行搜查。”   于红波手拿对讲机,有条不紊地指挥他的搜查大军。   与第一次搜查我们公司相比,于红波老练许多,但更傲慢了。谁都知道KT是何铁军扶持的企业,现在何铁军已死,这家会生金蛋的金融公司就成了各方势力觊觎的对象。不过,我对此没有太过担心,哪怕不凭借父母的力量,我也不把这个“市经济犯罪科”放在眼里。回到办公室,我又拿起筷子挑了一片鱼唇放进嘴里。据说鱼唇是一条鱼里面最美鲜味的部位,那么一丁点的鱼唇,我品半天也品不出什么好味道,但我还是做出很享受的样子。   警察来搜查,我居然怡然吃鱼,而且我不但吃鱼,还吃得很开心。这让站在办公室门边指挥搜查的于红波感到被羞辱,我看得出来他的脸逐渐胀红。他当然知道,这是我对他无声的鄙视。   “来人,进去搜一搜这间办公室,搜仔细一点!”   于红波几乎是用大吼来指挥身边的人。   “请问,为什么要搜查我的办公室?”   我用纸巾擦了擦嘴,站起来,挡在办公桌边。两个警察看向于红波,似乎在征询下一步的指示。   “因为我怀疑你的办公室里藏有犯罪资料。”   于红波冷冷地看着我。   “有证据吗?”   我问。   “搜出来了就有。我们有上级签署的搜查令,可以对这幢大楼进行搜查。你的办公室也在这幢大楼里,所以我希望你配合我们。搜!”   于红波一声令下,又有三个警察进入我的办公室。   “好。”   我点点头,从口袋拿出手机,愤怒的情绪在慢慢累积。我知道,只要我拨通一个电话,这里的警察就会马上停手,但我还是没有拨,我在等郭泳娴,等她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对不起,请打开你办公桌的所有抽屉。”   一个警察很客气地要求我。我无言,逐一打开抽屉,只剩下一个抽屉时,我犹豫了。   “请快点把那个抽屉打开,别影响我们的工作。”   另外一个警察走过来,他的语气很不耐烦。但我还是犹豫,因为剩下的这个抽屉里,存放着我的私人物品。   也许我的犹豫让于红波感觉到蹊跷,他快步走过来,指着抽屉命令:“如果你不愿意打开,那么我们就自己动手,到时候你别怪我们粗鲁。就是保险箱也难不倒我们,你一个抽屉就更不说了。快点!”   我愤怒至极,但也无奈至极,于红波说的是实话,一个抽屉确实难不倒任何人。   最后一个抽屉打开时,于红波与其他警察露出怪异的表情。因为里面放着一大堆五颜六色的女人内衣,这些全是我心爱的女人们身上的贴身亵衣,我刚放进去的一只高跟鞋也赫然在内。看到于红波讥诮的神色,我暗暗发誓,此仇不报,干脆回家种田算了。   “我怀疑这些东西下面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要亲自检查。”   于红波从口袋掏出白色手套,刚想套上手,但他犹豫一下,还是把手套放回口袋。他弯下腰盯着抽屉,眼睛里露出兴奋的神色。   “蹬蹬蹬……”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郭泳娴突然回到办公室,她在我耳边低语几句。我脸色大变,拿起手机就要拨打,可这时于红波的手向抽屉伸进去。   “你敢碰一下,我就打断你的双手。”   我目光凌厉地盯着于红波。 第六十六章 方姐好年轻   于红波一愣,手在空中停住了,但我的话对他来说起不了多少震慑作用,何况他身边有五个帮手,我的话只能让他讥笑:“大家记住了,这个人威胁恫吓我,防碍警察执行任务,到时候你们几个给我作证。”   “是,于科长。”   几个警察异口同声。   于红波轻蔑地看着我,再次把手伸向装满女人内衣物的抽屉。我已经把力量聚集在右腿,只要于红波碰一下我的心爱之物,他就一定会受到惩罚。   “你的手再不停,真的会断。”   突然,一道很温柔、很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出现一位英气勃发、衣着朴素的妇人。我一看,眼珠子快要掉到地上,这个妇人竟然是姨妈方月梅!对了,她还有一个很甜的名字,叫林香君。   “妈。”   我脱口而出。   “妈?”   不但郭泳娴吃惊,就连于红波与另外五个警察都吃惊。郭泳娴吃惊,是以为我的亲生母亲来了,她下意识地拉开与我之间的距离。于红波与五个警察却吃惊于姨妈的一番话,虽然是一介女流,但她的话语铿锵有力,有一股凌人的气势,这种气势连我都充分感受到。   “这位夫人,请你离开这里,不要影响我们办案。”   于红波不知道是有种还是仗着人多势众,或者是仗着自己是警察,他口气严厉地斥责我姨妈,我注意到姨妈的双目里精光立现。   “这是我儿子的公司,我爱来就来,想走才走,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要我离开?”   姨妈一袭灰白的长袖衬衫加上一条黑色长裤,朴素到了极点。不过只有外衣朴素,内衣就……唉,这个时候了,我脑子里还尽想这些龌龊的事情,有时候真的连我自己都讨厌自己。   “哼,我不但要搜查,我还要搜个底朝天。”   于红波脸色铁青,当着这么多手下被骂,他恼羞成怒,一只手还是决意伸向抽屉。   人影一闪,我眼前一花,也不知道姨妈如何出手。我只听到“砰”一声巨响,于红波结实的身躯突然弹起,重重摔倒在地,然后就是痛苦的哀嚎:“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我的手断了……”   场面混乱不堪,一个看似领队的警察掏出手枪,枪口指向一脸平静的姨妈。   “打电话给你们的上级,让他跟我说话。”   姨妈淡淡地看着枪口。天啊!那不是啤酒瓶口,那是枪口!她的镇定、气势和击倒于红波的手段令所有人瞠目结舌。   听到姨妈的警告,拿枪的警察哆嗦着放下手枪,慌忙拨打一通电话。   “你……你想干什么?不许打电话,今天我要公事公办,什么人的面子都不给。我们有法定的搜查令,你们谁敢不执行,回去全部开除。”   脸色苍白的于红波不知道是不甘心,还是脑子被撞坏了,居然从地上支起半边身子大骂要打电话请示上级的警察。   “你叫什么名字?”   姨妈冷冷地看著于红波。   “我姓于,叫于红波,是S市经济犯罪调查科的科长,你可以投诉我。”   于红波歇斯底里的勇气只能让他看起来更窝囊。   姨妈点点头,她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飞快地按了四个数字,然后报上于红波与他的头衔。一分钟后,于红波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他一边忍着巨痛一边接起电话。只短短的几秒钟,于红波就低垂着脑袋,粗声粗气地吐出两个字:“收队。”   “夫人,您喝茶。”   郭泳娴小心翼翼、恭恭敬敬地为姨妈倒一杯茶,我恭恭敬敬地把茶杯向姨妈面前挪近一点。   “好啦,你们别这样,我看起来很凶吗?这位妹妹,你不要喊我做夫人,喊我大姐就可以。”   姨妈扬了扬柳眉。   “是,大姐。”   郭泳娴甜甜一笑。   “妈,你怎么来了?”   我笑得更甜。   姨妈没有回答我,而是环视我的办公室。最后,她的眼光落在茶几上一个棕褐色竹篮上。竹篮子里,一个粉底大瓷盘上只剩一堆凌乱的鱼骨头,篮子镶刻着五个龙飞风舞的草书“七彩红烧鱼”。   “妈以前也很爱吃七彩红烧鱼。”   姨妈的目光突然变得很温柔,仿佛想起一段很开心的往事。只有开心的时光能让女人经常回忆。   “下一次我请妈吃。”   我笑道。   “后来我琢磨好久,也学会了煮红烧鱼。”   姨妈的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她的眼睛很美,和小君的眼睛一样美。   “妈煮的红烧鱼天下第一。”   我大赞。   “是吗?可你为什么不吃我煮的红烧鱼却去吃酒店的红烧鱼?”   姨妈的语气突然严厉。   “啊,我……我……”   我脸颊发烫,不知如何解释。   “噢,大姐,我去工作了。您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就让外面的小秘书通知我。”   郭泳娴察言观色,听到姨妈的口气不善,她赶紧找个借口离开,果然是明事理的成熟之人。   “不用客气,你忙吧。”   姨妈展颜一笑,可这迷人笑容随着郭泳娴的离开而消失。   “妈,我……我错了。”   小时候我怎么向姨妈认错,现在还是一样。   “小翰,你长大了,你的兴趣爱好妈管不了,要说你错,其实你也没什么错。据我观察,你身边的女人不少。男人嘛,偶尔风流也没什么,但应该有个限度,知道吗?”   姨妈的话里明显带警告性地暗示我,我怎会听不出来?   “是是是,妈说很对。”   我猛点头。   “你呀,真的变了。依我看,还是找小戴这样的女人给你做老婆最合适。如果找小庄、小樊那种温柔型的女人,恐怕难以管束你。”   “妈就是妈,看得远。”   我嘻笑应道。   “你别油腔滑调的,等你爸一回来,我们就让你结婚,省得你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姨妈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   我心想,就是结婚了,也不能阻止我胡思乱想,我胡思乱想难道你都知道?不过嘴上还是极力附和:“好,一切都听妈的安排。”   姨妈的美脸有些许笑意:“别尽说好听的。我在你们公司转了 一圈,看见好多好看的女人,怪不得小君说你公司里花花草草很多。”   “呃……”   我又无言以对。   “刚才那女人是谁?”   姨妈突然问,我的心猛地抽紧,因为我看到姨妈的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小君眼睛滴溜溜地乱转的时候就和姨妈一样,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她是我们公司副总经理兼总裁秘书,叫郭泳娴。”   我胆颤心惊地回答。   “你和她之间是不是有超出同事和上下级的关系?”   姨妈漫不经心地试探我。   “呃,我当她是大姐姐。”   我冷汗直冒。   “不只如此吧?”   姨妈冷笑一声。   “就……就是如此。”   我感觉自己像犯人。   “想瞒我?哼,你也不想想你妈是干什么的,我一眼就看出你们的关系非比寻常。”   哎,我还要抵赖下去吗?算了,姨妈的眼光不是一般的毒,就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出小君已经委身于我?想到这,我打了 一个冷颤。   “妈,你无凭无据,别乱猜好不好?”   我快崩溃了,连否认的决心都消失殆尽。   “那我亲自去问她。”   姨妈给我当头一棒。   我连忙哭丧着脸:“不……妈,我承认、我承认了,我确实喜欢娴姐。”   “她很漂亮,也难怪你有非分之想。唉,我……你母亲怎么生了你这个多情种。小翰,只怕你惹下的风流债将来会让你伤透脑筋。”   姨妈长叹一声,对于我的坦白,她并不惊讶。我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在她掌握之中,但她的秘密我却知道得不多。   人很奇怪,越神秘的事情就越想知道。姨妈的一切让我产生浓厚的兴趣,我的父母、我的身世……一切一切,我都想知道。可惜姨妈总是虚晃一枪,该说的没说,不该说的更是闭口不言。我理解姨妈的难言之隐,出色的特工岂能随便乱说话,对自己的丈夫如此,对自己的孩子亦如此。   “小翰,你一天到晚老问妈许多问题,该妈问你一些事情了。”   姨妈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看向我的办公桌,我心里猛地打鼓。其实我不停地问姨妈问题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无暇记起那条淡紫色的蕾丝小内裤。   “妈,是不是很重要的事?如果不是很重要,等我晚上回家再问,我还要处理刚才的事情,毕竟让一大队警察来公司盘查的影响很大。如果我没猜错,一定是公司内部出了差错。”   我设法不让姨妈有说话的机会。   “也……也不是很重要。”   姨妈有点扭捏,尽管特工都有铁一般的心理素质,但在蕾丝小内裤的问题上姨妈也很尴尬。我不知道她会如何教训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开口向我索回小内裤,或者逼迫我把小内裤扔掉。到目前为止,我与姨妈都没有说出这条小内裤的归属,彼此心照不宣,但如果她硬把小内裤要回去,那等于把这张遮羞纸给捅破了。   我窘迫极了:“既然不重要,那就晚上回家再问吧。妈,你在这里坐,我让辛妮过来陪你到处看看。”   “小戴不在,秘书处的人说她去采购了。”   姨妈的眼神始终不离开我的办公桌,我心里不禁好气,不就是一条内裤吗?怎么老是紧盯着不放,你这个大香君也太小气了。   姨妈想了想,出乎意料地说:“不如叫刚才那位郭……郭什么来。”   我问:“郭泳娴?”   姨妈点点头:“对,就让她来陪我。”   “妈。”   我很担心,因为郭泳娴对我的底细几乎知道得一清二楚。万一被姨妈盘问出什么名堂来,那还得了?   姨妈柳眉一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就叫郭泳娴来。”   “是、是,妈你等等,我喊她来。”   我无奈,只好服从命令。   刚想走出办公室,姨妈又把我叫住:“你是总裁,不必亲自去找人,打通电话就可以。”   “大家都忙,我还是亲自去找她吧。”   我本想私下叮嘱郭泳娴要小心应对姨妈别乱说话,但现在看来,我连串通的机会都没有。姨妈难道已经猜出我的小心思?   果然,姨妈冷哼一声:“我再说一遍,打电话叫她来,而且要用办公室的电话。”   “好……好。”   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我心里真不是滋味,就如同跟高手下棋,棋差一招就缚手缚脚。除了佩服姨妈的冰雪聪慧外,我最担心郭泳娴在姨妈面前不慎泄露我的荒唐事,特别是我与小君的恋情。   与姨妈相比,郭泳娴虽然比姨妈年轻好几岁,但比姨妈更丰腴,脸蛋也稍丰满一些。也许生活欠缺美满,郭泳娴一直很低调,衣服颜色单调,除了黑、灰外,鲜有其他明亮的颜色,这更显得她的稳重、端庄。郭泳娴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刻,我向她深深地看了 一眼,可她并没有看我。我知道她在掩饰与我的关系,只可惜姨妈早已看出端倪。   “总裁找我?”   郭泳娴问我,眼光却看向姨妈。隐约中,她感觉到什么。   “哦,是的。我妈说想看看我们公司,我又忙其他事,所以就麻烦你陪我妈四处走走。”   我干笑两声。   “嗯,好呀!”   郭泳娴微微一笑,走到姨妈身边,欠身拿起茶壶,柔声道:“大姐,请喝茶。”   她一边说,一边给姨妈的茶杯神添茶。   “哎,小娴别客气。”   姨妈的脸有些微红,郭泳娴的谦恭反而让姨妈很不好意思。   毕竟郭泳娴没小姨妈几岁,而且郭泳娴毕竟是公关秘书出身,自然知道如何应付姨妈。她的举止落落大方、温雅含蓄,几句话令姨妈很受用。   “泳娴姐,我妈姓方。”   我紧张地注视两个女人。虽然姨妈在我生命中的地位是无可替代,但郭泳娴也是我爱恋之人,我希望她们相安无事。   郭泳娴盈盈一笑:“方姐好年轻。”   “咯咯,小娴真会说话。我都快五十了,还谈什么年轻哟。”   姨妈是女人,虚荣永远是女人的弱点。再坚强的女人也喜欢被人赞美,何况郭泳娴并没有夸大其词。   “好了,小翰,你忙你的。”   姨妈显然并没有被郭泳娴的赞美迷住,我从她聪慧的眼神里中看到冷静。唉,女人这般睿智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我暗暗长叹。   一家并不显眼的办公文具商店前,戴辛妮正指挥着两个公司的小姑娘搬东西,手中一张购货清单上写满密密麻麻的文字,她专心地用笔勾掉已经购买的物品。我来到戴辛妮身后,她也浑然未觉。以前我听说过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现在认真工作的女人,我也觉得魅力无穷,何况戴辛妮还穿着黑色丝袜。自从知道我喜欢黑色内衣以后,她总会不经意地诱惑我。   “看什么,快搬呀!再磨赠等会大家都不许下班。”   发现两个小姑娘正挤眉弄眼,戴辛妮没好气地敲敲手中的铅笔。   “总裁也加班的话,我们就无所谓。”   其中一个小姑娘吃吃地笑了起来。   “总裁?”   戴辛妮一愣,立刻回头。发现我笑眯眯地看着她,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瞬间流露出一道无限柔情的水波,只是那张可爱的小嘴还是很倔强:“哼,总裁也要加班。”   我大笑:“加班就加班。”   说完,卷起袖子与两个小姑娘一起把各式各样的办公文具搬上公司的小货车。   其实那些文具都是轻便的东西,除了几箱影印纸和油墨重一点外,其他的东西都跟小姑娘拿包包一样轻松。当然,对于这些娇滴滴的小姑娘来说,这些工作已是繁缛辛苦了。看见我把工作都抢完,她们笑得比花还灿烂。   “笑是吧?月底的薪资表上少什么可别怪我。”   戴辛妮瞪着两个小姑娘冷笑。   “耶,辛妮姐,那是总裁抢着做,我们也没办法。”   一个小姑娘委屈地撅起小嘴向戴辛妮撒娇。   戴辛妮大声问:“那你们不会把他赶走吗?”   两个小姑娘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把……把总裁赶走?”   戴辛妮想笑,但她还是用力点点头:“对,把他赶走。”   两个小姑娘倒也机灵,面面相觑后娇声抗议:“不要,要赶还是等辛妮姐来赶吧。”   “好啦,你们跟车回公司吧,我和戴秘书有事情商量。”   看三个可爱的女人拌嘴其实满有情趣,不过我此时却很想跟戴辛妮好好聊聊。   “好,我们走啦!总裁拜拜、辛妮姐拜拜。”   两个小姑娘如放出笼子的小鸟,兴高采烈地坐上公司的货运车。时间已近傍晚,但闷热的天气还是让人受不了,这些小姑娘自然想回到公司,享受空调带来的舒适。   我也喜欢凉爽的惬意,何况搬了那么多东西后,我的衬衫早已湿透。坐在一家冷气充足的咖啡屋里,我惬意地喝一大口冰柠檬茶。   “来,我帮你擦擦汗。”   戴辛妮拿出一张纸巾,温柔地擦拭我脸上和额头的汗水。   她靠得我很近,胸前鼓起的地方不停地触碰我的手臂。   “辛妮,你的衬衫是不是有点小件?”   我从戴辛妮衬衫的钮扣之间看到雪白的肌肤,那点缝隙就令我心猿意马、蠢蠢欲动。   戴辛妮的脸红了,挺了挺鼓囊囊的胸部,可怜兮兮地说:“现在物价飞涨,能省则省。以前的衣服就将就着穿,哪管什么窄小呀?”   “那你至少把钮扣多扣几颗,别让人家一眼就看到肉肉。”   我叹息着将两根手指从戴辛妮衬衫的钮扣之间探入,摸到冰凉的肌肤。女人就是怪,大热天她们也很少出汗,戴辛妮不但没有出汗,身上柔滑冰凉的肌肤摸起特别舒服。   戴辛妮咬了咬红唇:“如果我多扣几颗钮扣的话,那你每次想乱摸岂不是很麻烦?”   我摇摇头:“你多扣几颗钮扣,我就没有乱摸的念头了。”   戴辛妮冷笑着抓住我的手往外扯:“那我以后一颗扣子都不扣,也不许你乱摸。”   我吃惊地问:“一颗和子都不扣,岂不是全裸?”   戴辛妮向我眨了眨眼:“嗯。”   我叹道:“那就不仅我会乱摸了,所有的男人都会乱摸,就像现在这样。”   我挑开两颗钮扣,示范着用手包住戴辛妮的大乳房,顺时针、逆时针地揉搓,夹着粉嫩的乳头,我用指甲刮了刮乳晕。   戴辛妮的眼睛快滴出水来:“我是冰清玉洁的女人,绝对不许别的男人乱摸。不过,碰两下我……我也不会生气。”   “什么?”   我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虽然知道这是戴辛妮开的玩笑,但我听了全身简直快要爆炸。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大肉棒瞬间硬到顶点,手上的指力突然加大,狠狠地搓了戴辛妮的乳房十几圈。   “啊,让别的男人碰两下你就生气吗?”   戴辛妮吃吃地娇笑。   “问题是,碰了两下后就会有很多事情发生。”   我沉着脸。   “哦?会发生什么事情呢?”